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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下为2014年9月24日在浙江大学曹光彪大楼做2015百度校园宣讲时对如何与百度结缘的故事的整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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浙大 WSN:一份特有的涵养(转自《浙江大学报》)

“浙大猥琐男(wsn)”这个称谓在校园中可谓是延续了一届又一届,尤其是在男女生比例极其悬殊的工科更是泛滥。其缘起已无从考究,但这个光环在全国高校界已是小有名气。在外界看来一个如此粗俗,饱含贬义的词如何会安在了浙大学子之身,又如何为人所喜闻乐见呢?

猥琐一般被定义为贫嘴、小聪明、狡黠、色迷迷等,然而这些都只是浙大猥琐男们的表象。嘴贫者若没丰富的阅历和渊博的学识,怎会能说会道?耍小聪明者若胸无点墨、神情呆滞又怎么智慧得起来?浙大男生们饱读诗书却不掩窗苦行,他们看透了伪卫道士盛行的时下,用青春阳光的活力和宜其室家的聪慧践行着“猥琐”———这一看似龌龊实则最自然的生存之道。

所以说,猥琐是由内而外显现的,猥琐带给人们的不单是感官上的挑战,它更是一种心态,一种向上的,积极的,坚持本真的态度。猥琐是人类最原始的本性,人从母体中赤裸落地,本身就携带着一些不容抹去的品性,又何必将缺陷藏着掖着,站在一边道貌岸然地斥责那一份真实地存在呢?在十七世纪的欧洲,封建神学桎梏着人们的思想。进化论的创始者达尔文经过多年的考察,写出了《物种起源》一书,直击当时“高尚”的神圣造物主,也直接挑战了世人的信仰,这在当时无疑是一种猥琐的行径。达尔文成为世人的嘲笑对象,有人甚至还画了人面猴身的达尔文漫画像对他进行人格侮辱。然而正是这种猥琐,改变了全人类的历史观和世界观。中国历史上也有很多猥琐得可爱的名家名作,如庄子的《南华经》、曹雪芹的《红楼梦》、蒲松龄的《聊斋志异》……甚至于兰陵笑笑生,谁又能说他所暴露的封建糜乱腐败对当下没有警戒价值呢?这些奇葩在当时都是触犯了教条所规之“非礼勿视”而被鞭笞的猥琐之籍,可它们承载的那份厚重却是他者无可比拟的。

当然,谈起猥琐不可不提嬉皮的卓别林和无厘头的周星驰。记得有这样一个笑话。著名科学家爱因斯坦非常推崇卓别林的电影。一次,他在给卓别林的信中写道:“你的电影《摩登时代》,世界上的每一个人都能看懂。你一定会成为一个伟人。爱因斯坦。”卓别林回信道:“我更加钦佩你。你的相对论世界上没有人能弄懂,但是你已经成为一个伟人。卓别林。”其实,他所表达的就是小人物的一份真实,用诙谐的语言表达着平凡人的点滴,给沽名钓誉的“绅士”们上了令其尴尬非凡的一课,他的猥琐令整个星球都为之动容。再看我们的周星驰,最近那些狂批其低俗风格的人们开始咀嚼其猥琐背后的玄机和哲理,且封其为“后现代主义”。然而他的那句“我完全不明白什么叫做后现代主义”着实给评论家们一记重重的耳光。梵高的印象派、毕加索的超现实,我想这些生命最本真的反映为何会被冠以如此高深莫测的名称,他们自己也搞不明白吧。

一代代的浙大男生们不断地用自己的行动贯彻着这份真实。猥琐在一代代男生的努力下成为了正义、睿智、达观、踏实、打破偏见的代名词,曾有人这么形容浙大猥琐:智慧中略带狡黠,睿智中不乏幽默,以及对优秀女生特有的欣赏与执着追求的特质。猥琐是一份自嘲,更是一份浙大人特有的涵养。

回望大中华悠悠上下五千年,俯瞰黄土地沧海桑田多少载,能将猥琐二字演绎得如此精彩,仅浙大学子能之!尤其是工科生,在常人眼中,他们应是整日埋头于学业研究之中,不问世事,蓬头垢面,面目可憎。可就在求是园中,浙大工科男们用他们的活泼、幽默、阳光击碎了这些误解,他们精于学业,更善于生活。有人说,这人哪,只要猥琐了,就什么苦都能受,什么环境都能适应了。

一位学长曾如是说,“猥琐是正义,是活力,是脚踏实地,是每一个工科生身上的责任。我们要猥琐得阳光,猥琐得精彩!”

人不猥琐枉少年。

谨以此文为浙大猥琐男正名。

校报文章截图:原文链接 浙大 WSN:一份特有的涵养

浙江大学报

浙大,从来靠的是自强不息

浙大最强大的时候是1952年前竺柯桢、马寅初任校长的时候,东方剑桥即是浙大在民国时期的美誉--指的是浙大理科的强大,而非是52年拆分之后的工科浙大。浙大校训“求是”既是竺柯桢老校长在位时订立的,秉承校训和浙大人的独特风格,1952年之前,浙大以文理称雄中国。适时,理学院拥有竺柯桢、陈建功、苏步青、王福春、王淦昌、卢嘉锡、谈家祯、罗宗洛、贝时彰等国际知名大师,完整地涵盖了数理化、生物、地理气象等领域。相信大家对这些学者的声望和学术水准该是耳熟能详的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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